地址:临沂市兰山区创业路与中央大街交汇华苑物流园3栋4栋7栋8栋
电话:0539-2807101 2807102
2807103
市场体量大、毛利率高、增长率高的汽车后市场,近年升级为热门“掘金地”之一,并相继涌现出+洗车、+汽车保养、+维修、+零配件供应等一连串互联网新模式。然而,这个暂无巨头进入的万亿市场并不容易切入,不少创业者迷失在找寻理想“流量入口”的路上。
或许,目光偏转一下,能看到不一样的风景。5月10日,滴滴“代驾+”计划宣布与中联物流达成合作,以“互联网+汽车物流”的模式,为其提供汽车末端配送驾驶服务。这标志着,滴滴代驾服务领域延伸至物流行业。没错,汽车与物流,或将碰撞出惊艳的火花。
在汽车+物流领域,已迎来了不少闯入者。据统计,目前全国至少有八九十家汽运物流平台。杭州米阳科技有限公司CEO苏勤荣说,这些平台的出现,有效直击了“小散差乱”“资源利用率低、车辆返程空载率高”“缺乏管理监督”三大业内痛点。
然而,就在互联网物流平台风生水起之际,潜伏于平台、专营转包业务的“黄牛党”所引发的信任危机悄然而至。
物流费从1200元变成1.1万元,谁在捣鬼?
今年2月,做钢材加工生意的娄先生在河北一家工厂订购了7吨角钢,共计2万多元,由工厂联系物流公司发货,物流运费为1200元。从河北到娄先生所在地郑州,以往只要1天时间就能到货,可是娄先生等了将近一个星期才见到货,更要命的是,原本谈好的1200元的物流费突然变成了1.1万元。
娄先生通过查询运单发现,这批货是从河北唐山发出的,但不知为何到北京“溜达”了一圈,然后才发往郑州,先后被四五家物流公司倒手过。
由于工厂是在一家互联网汽运物流平台上找的物流公司,于是娄先生前往这家互联网平台评理。对方认定娄先生是遇到了“物流黄牛党”(指将订单层层转包的信息中间人),并称有一些“黄牛党”为了多挣运费,会对一些货值高、运费低的货物做手脚,比如通过增加里程骗取运费。
当“责任谁承担”的问题摆上桌面时,该平台负责人以“互联网平台只是信息撮合中间人”为由撇清责任,并“安慰”娄先生这类事情之前也发生过多次,只能认栽,业内暂无办法解决。
投诉无门的娄先生最终报了警。
“物流黄牛党”横行,谁给了它生存空间?
据记者了解,近两年,大批互联网物流平台崛起,互联网汽运物流平台少说有八九十家。这些平台在为供货方、接收人牵线搭桥的同时,也成为投机者的“猎物”,一大批线下“黄牛”借此找寻赚钱机会。
“‘黄牛党’是内业的俗称,它还有一个比较雅的名字,叫‘物流信息中介’。”杭州网阔信息技术有限公司董事长戚晓明说,全国不少互联网物流平台被“黄牛党”占据,沿海省份货运量大,信息比较对称,“黄牛党”在平台上还相对安分,但是山西等物流市场不发达的内陆省份,对互联网平台的依赖度很高,“黄牛党”尤其张狂,平台上80%-90%的“接单方”都是“黄牛党”。
谈及“黄牛党”横行的根源,戚晓明将原因归咎于“平台缺乏监管能力和责任承担能力”的短板。比如说做整车业务,流程比较复杂,缺少线下资源的互联网物流平台根本没有底气担保说“出了问题,我来负责”,因此,掌握线下资源、熟悉车辆交易的“黄牛党”就有了生存空间。
戚晓明说,“黄牛党”赚的是信息不对称的钱,它们的存在确实会带来很多麻烦,比如业务层层转包,无形抬高物流价格的同时,还降低了货运的安全性,一旦出了问题,追查起来也非常吃力及繁锁。
动态技术监控或成“信任危机”破局之道
如此的“诚信危机”,该如何破局?
“要破局,涉及的方面比较多,但最起码的一点是建全监管能力,给买卖双方足够的安全感。”戚晓明和苏勤荣都尝试了“动态监控”技术手段。
“前天上午,有一套清明仿古家具从嵊州发往北京,我们来看看家具到哪里了。”戚晓明打开“专线宝”APP,输入货运订单号,结果显示,昨天中午“到达杭州中转站”,目前“已送达北京、在配送中”。据介绍,平台上每一个货运司机都在手机上下载并注册了“专线宝”APP,这样平台可通过监控司机的动向,获取每件货物的运送节点信息。
苏勤荣的做法同样异曲同工——通过手机基站定位技术对随车司机进行监管,只需要短信授权就能使用蜂窝网络进行车辆定位,货主、物流企业、接收人随时可查看货物位置。
“事实上,方位监控只是最基础的监管方式。”戚晓明说,接下来,他还将进行“产品分类深度监控”的尝试。比如冷链货运车,不仅要监控“到哪里了”,还要能即时掌握“车内温度是多少”;再比如贵重物品,将实现视频监控。